您所在的位置:书画 > 成捆的数百万现金扔给书法奖:钱眼里的书法
首届“中国书法大厦杯”大奖赛前不久在合肥落幕,与其他书法大奖赛展览相比较,并无显著特色。奖金奇高成为唯一的亮点,640万成捆的现金就是最大的噱头。这是“秀肌肉”的做派——钱多力量大,不禁让人有一种揣测:主办方企图通过钱的多少来重新“界定”书法——有钱就是好书法,书法就是钱,写书法就能来钱,只有钱多才能证明书法好,造成“拜金主义”泛滥的担忧不无道理。
首届“中国书法大厦杯”颁奖现场
2019年9月底,首届“中国书法大厦杯”大奖赛在合肥隆重开幕,着实让人感受到了金钱的能量——奖金总数达到640万之巨,外加上评审费、车马费和其它开销,在书法界算得上是“天文数字”了。令人不可思议的是,数以万计的奖金竟然以现金的方式发放。但凡说到钱的问题,很多人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变得极其敏感,甚至不问青红皂白。愈是这个时候,理性的思考愈有必要。一些争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,纯粹是鸡同鸭讲。主要是立场差异,原因是多方面的,书家有体制内外的差异,造成生活现状的好与坏,安逸与否差别较大,造成心态不同,还有创作者和评论者之间的某种隔阂,与主办方有交情,熟人或既得利益者,自然也会不同。也有评价角度不同的原因,比如有的人认为“付钱的方式”很重要,并不是“付钱”就是尊重,但有的人认为只要“付钱”本身就是尊重。需要说明的是,所有讨论的问题与参展者没有任何关系,纯粹是主办方的问题。作者按照流程来投稿、参评,属于个人自愿。不能不说,一件事情变成一个事件,应该允许各种评说。既有发奖的自由,也有批评的自由,必须是对称的,才是良性的书法生态。批评家的职责就是针砭时弊。至于批评的角度和方式,则是另外一个问题。拙文讨论的重心并非是该不该发奖金的问题,书法理应得到全社会的重视,优秀的书法家理应得到重奖,但这些都应是出自内心对书法艺术的高扬和敬畏,是对书法家真正的推崇和尊重。再者,私人资金究竟该以怎样的方式介入,并不是企图借助金钱来颐指气使,尤其不能简单地认同和遵从“只要出钱就是好人好事”的逻辑——“目的正当可以不择手段”或“有奶便是娘”。单纯地只有资本的力量,就能够成为推动书法的良性发展吗?针对 “特定现象”进一步深入思考——如何处理书法和金钱的关系,书法家如何看待金钱的问题。说到本质,这是价值观的问题。
西晋陆机《平复帖》
为什么奖金不能设立如此之高?看起来并没有违背法律,书法家们皆大欢喜,何乐而不为?只要来源正当,谁也管不了。但“合法”之外,尚且有“合情”和“合理”之要求,财富是个人的,书法资源却是大家的,由不得某个人任性。就好比不能因为有钱就可以买下某个城市,把看不惯的人赶走。高额奖金效应,是不是真的能做到一如报道所说:“为祖国献礼,繁荣文艺创作,引领当代书坛创作方向。”从整个展览的作品来看,能够引领吗?不言自明。到底能不能实现全社会关注书法,关注书法家,关注书法市场的目的呢?事与愿违、适得其反也是有可能的。从字里行间来推断,为的是打造含金量超强的展赛?然而,奖金高不代表含金量就高。平心而论,这些获奖作品如果按照正常的市场流程销售,能够有这样的高价吗?借助相关信息来看,并没有看到太多的名家和高手参与。也就常见的那几个评委,也就那几个常见和不常见的参展者乃至获奖者,也就那么几件没有特别之处的作品。与其它展览相比较,并无显着特色。奖金奇高成为唯一的亮点,成捆的现金就是最大的噱头。这是“秀肌肉”的做派——钱多力量大,不禁让人有一种揣测:主办方企图通过钱的多少来重新“界定”书法——有钱就是好书法,书法就是钱,写书法就能来钱,只有钱多才能证明书法好,造成“拜金主义”泛滥的担忧不无道理。主办方强大的经济实力,似乎在当下“无可匹敌”,可能因此就有了老子天下第一的快感。有一种可能还真说不定,有些讨论也许会激起土豪 “更大的愤怒”,下一届设立更高的奖金,又能奈我何?
不妨和古今中外的一些文艺类展览对比一下。古代没有书法展览,近世以来自西方传入中国不过百余年,所以谈不上获奖不获奖,恰恰因此而更关注展示作品本身。今天代表性的书法展览,以“兰亭奖”为例,一等奖每人不过万元。以同属文艺类的“鲁迅文学奖”为例,奖金五万元,茅盾文学奖目前提高到五十万,文学作品的含金量不一样,往往是一个时期的代表作。写一部小说需要一年甚至数载,书法作品一年可以出n件,并非“传世之作”。再和影视圈的金鸡奖和百花奖对比一下,“金鸡奖”的奖品是铜质镀金的金鸡,“百花奖”奖品则铜质镀金花神,侧重的都是精神荣誉。外国的呢,“奥斯卡”也没有奖金,也主要还是荣誉方面的鼓励。按理说,影视圈有的是钱,多个环节可以有投资和效益,恰恰更重视精神价值。
直接用现金发放,更是离谱、荒诞,并非如主办者所说:“奖金以现金形式发放,很多书友表示羡慕嫉妒恨”,恰恰相反,乃是以资本对书家情怀直接加以碾压。虽说选择现金还是非现金的方式,纯属个人自由,有的人喜欢展露一下排场,就连请客付款时,也喜欢甩出大把的现钞,但书法圈不是用现金来讲排场之处,充满了江湖味道,高雅之气荡然无存。书法家与金钱的关系,本来还有一层温情的面纱,却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这就好比,伪君子和真小人是有区别的,还是有所顾忌的。如果只剩下钱能够刺激书家的创作欲望,今后若没有钱,还能不能拿得起毛笔?力运千钧,提不起三寸柔毫。书法家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会发生改变,微妙的变化自己也许都感觉不到。对金钱的过度渴望,无疑会产生巨大的腐蚀性,甚至直接导致艺术理想的破灭。有人呼吁抵制,不太现实,自己可以洁身自好,却不必挡其他书家发财的梦想。“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”,无可非议。从乐观的心态来看,人生中充满了各种诱惑,挡不住诱惑的书家会加快消失,符合书法史的淘汰规律。就像甘肃省普遍流行的以“大白菜销售法”来一次性买断作品的做法。先汇给书家几十万甚至上百万,一件作品一两百元,不限制时间完成。短时间内书家可以得到巨额金钱,买家也有巨大的盈利空间,看起来是双赢。然而,书法家为了完成超量的“订制”,必须拼命去“复制”,造成技法的固化乃至心态的厌倦。
展后报道提及:“这次大奖赛创两个之最:一是奖金最高。此次大奖赛是当代书坛投资最大的一次书赛。二是此次大奖赛充分体现了对繁荣书法艺术、推动当代书法创作及社会影响获得提升的热情与决心,更体现了赞助商支持、弘扬祖国书法艺术事业的崇高精神和伟大胸怀。”第一个是真的,第二个则未必。借助高额的现金想要证明什么?只能证明土豪财大气粗,证明“有钱就任性”是一个“真理”。事实上又能证明什么呢?奖金高不代表艺术含金量高,奖金最高的比赛未必就是最好的比赛,一种错觉而已。这一场“资本秀”,展现了金钱的能量,却不可避免地带来一些“后遗症”。除了三五天的关注之外,这场展览会和很多展览一样,迅速被遗忘,所能令人津津乐道的就只有金钱的多少。对于书家的负面影响,前文已经有过表述,可能出现“无钱不欢”的状况。其次是群起而仿效。长此以往,书法展赛只会演变成土豪秀场,沦落为金钱游戏。钱成为唯一可以带给书家快感的兴奋剂。虽然各类书法活动,没钱不能办,有钱可以办得更好,但过犹不及,如果无限制地提高成本,今后若没有过量的钱,休想再谈举办活动。
“三笔同书”书法征集宣传
无独有偶,同样也是在9月28日,由咸阳某公司主办的“三笔同书中国梦”书法征集新闻发布会举行,以30万元巨额全球寻找书法“怪才”。所谓“三笔同书”——即人体执三支毛笔,不借助外力,同时落笔、行笔、收笔,书写“中国梦”三字,一眼能看出乃典型的江湖手法。能不能成功举办现在还不得而知,一旦出现类似的苗头,需要警惕。从这一届“史无前例”的高额奖金设置展览开始,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,可能预示了当下书法展览“异化”的进一步加剧。回顾这四十年来,展览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最初的“书家情怀的自然流露”到九十年代中期“书家技法实力的比拼”,靠的仍然是个人实力,越来越侧重技法,变得缺少情趣,发展到近些年来的“人际关系的较量”再到眼下“金钱的疯狂游戏”,导致诸多展览进一步空壳化,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,可能会加速体制内展览的死亡,资本的强力具有强大的解构作用。
如果从具体的展览说开去,思考一下书法和金钱的关系,道理其实很简单——就好比鲜花和水分的关系,少浇了会干涸,多浇了会溺毙。无论如何,书法的最终指向不是通向金钱,艺术精品也不可能是钱能堆出来的,艺术含金量也绝不是金钱所能决定的。
书法家和金钱之间的关系,不同的人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。对于任何一个有识之士来说,清楚未来的不确定性很关键。日常生活中书家对于润格的纠结,不仅只是想得到尊重,更主要是得到物质回报,改变自身现状。口头上说“平常心”很简单,实惠却是最主要的。有时不必苛责,人之常情。书法家的成功必须有一定的物质成本,必须有金钱的支撑,但书法家的最终成功并非只取决于物质成本,更主要是精神格局。书家和金钱之间存在着一种“剪不断,理还乱”的暧昧关系。但是,无论是从古代书法史,还是就当下诸多书家来看,钱一味多了,未必是好事,所谓物极必反。古代书家中有一些可以收取高润格的人,诸如李邕、苏轼和赵孟頫等,甚至有挥金如土的人,比如倪瓒。诸多高官大僚,岁入颇丰,并非只是借助书法而获得,有很多书家看似风光,现实中多半是窘境。有一点很重要,书家不能是金钱的奴隶,而是金钱的主人,能够坚守贫困,但不需要刻意贫困。一个明显的事实是,书法史中名垂青史的很多恰恰是穷困潦倒的人物,诸如徐渭、祝允明、唐寅和徐生翁等。窘迫的状况恰恰激发了各自的创作热情,变成一种无可匹敌的精神动力,“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”。当世书家中,那些身居高位,赚得盘满钵盈的所谓名家们,宣称“一只手可以代表一个公司”的人,艺术水准却一落千丈,江河日下。当今很多“书官”,想的很清楚,自己与书法根本无缘,他们真实的艺术水准谈不上“遗臭万年”,更论不上“流芳百世”,也只能做个“匆匆过客”。所以,目标就是圈钱。这是一种比较势利的生活态度。说穿了,只是占据了协会的要职,并非真实的艺术水准。
书法家与金钱的关系,最终浓缩为一个“吃饭”问题。一说到吃饭问题,似乎一切都不要讨论了,民以食为天,头等大事。事实并非如此。书法家要吃饭,这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,有时也是一个必须深入思考的问题。有人质问,“基层书法工作者的困境了解吗?”提出类似的问题,可以说非常幼稚。选择书法的当初,就要有一种心理准备,书法未必会带来充裕的物质财富,有时甚至会让人耗尽家财,穷困潦倒。这就是需要一种强烈的“自愿”情结。再者,一个人选择书法,书法也会“选你”,书法不会管你是穷是富,最终要以自己合理的方式来化解,有经典的作品传世,必须符合书法史的规律。所以,现实中的书法家,即便是节衣缩食,笔墨纸砚也不可缺,古人早就说过,“有好都能累此生”。有几个问题必须想清楚,关键是要吃什么样的饭,温饱有余即可,还是豪华奢靡?单纯靠个人在书法方面的能力能不能吃上饭?别忘了,不是书法家一样也要吃饭活命。书法变成了吃饭问题,就不再是书法。一个人即使没有饭吃,也不可能随便突破底线,大多数人会选择坚守,再想办法突围。那么多书家不可能全部都指望依靠书法来发财,如果有大多数人需要脱贫,已经是一个社会问题。很多真正热爱书法的人,在某些时刻可能确实需要钱,但并不是为了钱而练书法,归根结底,书法家追求的不是金钱,而是人文精神、人文关怀。
同样是花钱,如何具备相应的价值而更具意义呢?这让我想起整整四年前——2015年9月28日的“龙坡遗珍——台静农作品及藏品展”,共展出台静农的书法佳作以及台静农的知交老友所赠笔墨丹青共计80件。我至今依然记得刘正成先生的感慨:“台静农的书法是既工且贵的一个很好的代表。匡时这个市场引领我很感动,这是正能量。今天我们安徽老乡,如果有纪念馆赶快给安徽省打报告,这个作品都拿到你们纪念馆去收藏,向国家财政部申请资金,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值钱的东西,不能论平尺去卖。这是我的感受之一。”“台静农书法为什么拍卖会上别人要用真金白银来买呢?他的书法价值在什么地方?是要引起我们的思考,他的书法并没有按二王的点画结构来写,但为什么令人心动呢,并作为一个时代的很优秀的代表陈列在这个地方?可以断言,今天中国书协获兰亭奖的大部分作品,以后要扫到文化垃圾里边去,而台静农的书法肯定要流传下来的。建议安徽的纪念馆趁这个台静农最低价位的时候赶快买进来,买进来的目的其实是我们要看可以到那儿去看,如果你拿一件我拿一件我们看不到了”。然而,这样的呼吁并没有得到响应。
“龙坡遗珍——台静农作品及藏品展”展览现场
同样是“挥金如土”,有时却可以展现云泥之别的个人情怀和人生志向。前不久,北京故宫博物院在武英殿,专门举办了“予所收蓄、永存吾土——张伯驹先生诞辰120周年纪念展”。在中国收藏界,张伯驹就是一个传奇。启功先生评价他“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天下民间收藏第一人。”说起张伯驹,最先想到他是“民国四公子”之一。其实,张伯驹被人熟知并不因为有四公子之一的头衔,而是把价值连城的国宝留在了中国。张伯驹出生在显赫的官宦世家,殷实的家境让他从小对书画收藏鉴赏,为此不惜耗尽万贯家财购买顶级国宝。张伯驹从30岁开始购买收藏古代书画,诸如西晋陆机《平复帖》、隋展子虔《游春图》、唐代李白《上阳台帖》、唐杜牧《张好好诗卷》、宋黄庭坚《诸上座帖》、赵佶《雪江归棹图卷》、元钱选的《山居图卷》等等。其中任何一件书画,都是价值连城。张伯驹曾有言:“不知情者,谓我搜罗唐宋精品,不惜一掷千金,魄力过人。其实,我是历尽辛苦,也不能尽如人意。因为黄金易得,国宝无二。我买它们不是卖钱,是怕它们流入外国。”这些花费巨资,付出艰辛代价的字画,张伯驹最终全部捐献给了国家,成为北京故宫的镇馆之宝,因此有人称“半个故宫都是张伯驹捐的”。为何要这样做?张伯驹晚年说,“予所收蓄,不必终予身,为予有,但使永存吾土,世传有绪,则是予所愿也!今还珠于民,乃终吾夙愿!”
当然,有些事和有些人,本身不具可比性,无论品位还是档次都达不到,眼界和胸怀则有霄壤之别,看起来仅仅一线之隔,却是一生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。这是一种“驾驭金钱”的能力。
当“金钱万能”的观点渗透到整个社会,资本的力量无处不在,挟裹着潮流,扭曲了言行。大多数情况下归咎于潮流如此,殊不知,潮流就是多数人选择的总和。金钱本身无所谓好与坏,最终取决于人的态度和方式等因素。书家的本质是文人。文人的价值取向必须兼顾精神和物质,侧重于精神。物质有基础性作用,但根本性的作用在于精神。两者之间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。所谓“欲壑难填”,物质欲望往往是无止境的,但最终不能取代精神作用。精神与物质之间的微妙关系表述起来可能非常复杂,故以“贫、穷、富、贵”四字论述。“贫、穷”和“富、贵”虽然很多时候连起来用,却有根本区别。说一个人“贫”,主要是侧重物质,缺乏金钱,不得温饱,“穷”则是精神困窘,可以指仕途坎坷,不得升迁。“贫”的反义词是“富”,“穷”的反义词是“达”。“富”也是侧重物质基础,家里多有钱,“贵”更主要是强调精神的高贵,自身的文化底蕴。一个人可以“贫”,但不能“穷”,“穷的只有钱”,就变得非常可怕,要追求“贵”而不只能“富”。孔夫子说过:“贫人视其所取,穷人视其所为;富人视其所与,贵人视其所举。”什么意思呢?“贫人视其所取”,意思是有的人贫困久了,穷怕了,一旦遇到发财的机会,就会不择手段,甚至铤而走险,以身试法。有德之人,纵然贫无立锥之地,但安之若素,不发不义之财,所以,贫而有骨有格的人,虽贫犹富。“穷人视其所为”,意思是人穷志不穷,不自怨自艾,不自卑自怜,而是立志奋发,虽然穷困,但所作为都有正行,虽穷而有人格,非圣即贤。“富人视其所与”,意思是有钱不代表有德行、有智能、有人缘,要看其如何用钱,懂得布施,如果钱财用于正道,利于大众,造福人群,才是智者所为,才是真正富有的人。“贵人视其所举”,言下之意,人的尊卑贵贱,不在于高官厚禄,而在于他的行为举止,是否能够绽放人性光辉。有的人地位卑微,清白持家,从而成为真正高贵的人。
有钱和无钱的问题,一直困扰着众多书家,书法家要学的不仅仅只是书法本身,而是学会怎样与金钱打交道,具备足够的生存或者说生活智慧。假如一个人完全沉迷于所谓技术训练,拼命参加比赛,满脑子都是发财的梦想,由此而忽略了最基本的生活情趣,最终多半会步入死胡同。古人强调读书明理,“贫者因书富,富者因书贵”,才能和这个世界和谐相处。拓展书家的审美、修养、素质、眼界、心胸、格局的最佳方法,必须避免只盯着技法、展赛和名利等各种欲望,全身心投入到对生活的热爱中去,简单有时意味着更美好。现实的悲剧在于,一方面普遍为书法圈演变为“名利场”而焦虑,另一方面却挡不住对于金钱的过度渴望。对于一个真正有志于书法的书家来说,创作出经典作品近乎“使命”,名利永远是副产品。一旦如果只有钱才是唯一可以带来安全感的见证物,这已经不是哪个人的问题,而是这个时代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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