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书法“皆以为绝伦”,曾与颜真卿齐名,如今略通书法史的人都知道颜真卿,而对他却不甚了了,甚至根本没听过。
一位中年官员在一众簇拥下,从绿呢大轿里出来,来到这家书店门前,并为书店剪了彩,只见门上四个雄健的颜体匾额“文化书店”,这匾的书写者正是此官员——当时湖南的最高统治者——督军兼省长谭延闿先生。
1943年,上海举办了一个“粪翁金石书法展览”。国学大师章士钊先生观后给予很高的评价,他说:“粪翁所设各体书法皆精妙”。但是他不知粪翁是何许人也,从来也没有听说过。他认为世上有此善书之奇士,而人们不知,“似是读书人之公耻”。
1966年初,虚岁六十的白蕉出院不久,身体也慢慢地得到康复。那年恰好是农历丙午年,在上海人所称之年初一那一天,我依照往年老规矩要到长辈及各位老师家中去贺岁拜年。